“兄台,兄台!”那个人见他不醒,又推了他几下。
陆平川这才坐了起来,迷迷糊糊的看着推自己的人,有些气恼这人打扰自己的好睡。
“干嘛!?”他没好气的对面前的这个小男孩说。
“我们到地方了,该下去了。”那个小男孩对他说。
陆平川一看,果然,身边四周哪里还有人,只有门口那里还有些人陆陆续续的向外走,他还记得睡下之前自己周围是有人的,怎么一个都不叫自己呢,多亏了这个小家伙好心,不然自己说不定会误事。
“这些家伙,好没道理,竟然一个都不叫醒我,多亏了你,兄弟。”说着便一骨碌身爬起来,背起包袱和那个小家伙一同向外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啊,兄弟。”
“我叫钱潮,钱财的钱,潮水的潮,还没请教兄台贵上下。”
“什么意思!”
“呃……小弟是在问兄台的名字。”
“哦,你这么说我就知道了,我叫陆平川。”
一:初至幼鸣谷
钱潮和陆平川是最后两个从青铜马车上下来的。
下车后钱潮发现一起来的所有的孩子都站在一处广大的厅堂前。那厅堂上挂着一个黑漆匾额,上面有“春响堂”三个鎏金大字。几个青衫年轻人在在匾额下面正看着他们这些刚到这里的孩子,并没有再见到那个将他们送到这里的汤姓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