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标致的脸蛋身子,只是男人身边一副可有可无的炮架子。”
“炮架子是什么?”小翠奇道。
杜窈窈没有回答,自嘲地扯唇,将眼泪硬生生憋回去。
……
叶莹盯着人群中一个略为熟稔的背影,她瞠大美目,怀疑是故人。
转瞬又见女子抚着大肚上马车,眨眨眼,可能看错了。
……
杜窈窈过两日去别的地方买了砚台。
砚没放热,京城传来一则惊天霹雳。
杜文武因科举舞弊,连同考官,一并入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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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杜老爷带杜二姑娘在府里候上一天了。”夜晚进书房掌灯,六儿禀道。
沈阶从宫里刚回来,闻言淡道:“去外面找个客栈,安排他们住下。顺便传个话,就说杜文武一事,皇帝震怒,我管不了。”
“是。”六儿应,偷觑一眼沈阶平静的面色。
新帝脾性和善,为着作弊举子是相公的大舅子,也该网开一面。
相公在新帝心中的地位,朝中人皆知,上至同意宽恕叛党之大事,下至做主被下药这等鸡毛蒜皮。
科举舞弊,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全在掌权人的一念之间。
怕不是管不了,而是不想管。
六儿纳闷,相公对夫人痴情一片,怎不愿帮忙夫人娘家的事儿。
沈阶指尖轻叩书案,思忖道:“再帮我通知刑部、大理寺、御史台,所有参与此次科举舞弊案调查的官员,不得对杜文武徇私枉法。除严刑拷打外,杜文武的监牢待遇,和其他犯人一视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