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匀不理会她径自在说,“还是你忘了自己追求的是什么了,那种只讲物质条件对等的婚姻在你眼里又重新值得留恋、变得有价值了?你最近的状态让看到你的人都觉得透不过气来,有必要这样吗?”
“武匀!”景宁沉声喝断他,“你管的太宽了。”
武匀的眼睛明亮清澈,更加冷静。他说,“我想你该醒醒了,也很需要当头一棒。”
如果这话是从格日勒说的,景宁只会觉得说这番话的人是世上最贴心的知心人,但出自武匀之口就完全变了意味,他在她眼里离“仇人”两个字的距离更近了一步。
两人面对而站,景宁的样子像在对峙,武匀像在和好友聊天。春夜里静寂无声,能听到风拂过树梢时细密的响声。
恰在此时手机响了,是景宁的,铃声是属于楚端的。楚端每晚都会打电话来,景宁从来不接也不挂断任它响断,但今晚她想接了。
第十五章 怕认错你
景宁接起电话冷声的答一个“喂”,目光则和武匀对视僵持,刀光剑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