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宾·玛伦没怎么注意听,他咕哝道:“他所谓的‘畸形文化’是什么意思?”
洛雅·玛伦则根本没听进去,她只是说:“轮到你了,亚宾。”
格鲁继续说:“咦,难道你不问我,为什么《论坛报》要刊登这篇报道?你知道如果没有一个好理由,即使付一百万帝国信用点,他们也不会刊登银河通讯社发布的新闻稿。”
他等了半天,却没等到任何回答,于是又说:“因为他们还附了一篇社论,整整一版的社论,把艾伐丹这家伙轰得天昏地暗。这个人想来这里进行科学研究,他们就使尽吃奶力气设法阻止。看看这种煽惑群众的言辞,看看啊!”他将报纸拿在他们面前摇晃,“读一读啊,为什么不读呢?”
洛雅·玛伦放下手中的牌,紧紧抿起薄薄的嘴唇。“父亲,”她说,“我们辛苦了一整天,现在别再谈政治了。等会儿再说好吗?拜托,父亲。”
格鲁面露不悦之色,模仿女儿的口气说:“‘拜托,父亲!拜托,父亲。’我看得出来,你一定对你这个老父亲厌烦透顶,甚至懒得随便说两句,跟他讨论一下时事。我想是我连累了你们,我坐在这个角落,让你们两个人做三人份的工作……这是谁的错?我还很强壮,我愿意工作。你也知道,我的腿只要接受治疗,就一定可以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