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同姚氏还有池祝说清楚了,急忙跟着池时,朝着她的屋子行去。
池祝咬了一口瓜,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呸出了一口西瓜籽,“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姚氏收回了视线,什么也没有说,只摇着扇子若有所思起来。
屋子里凉飕飕的,池时一进门去,便直奔桌案前,在那桌边,放着一个冰盆子。
“阿时,不是我说。那大石头你都一拳碎一个,更不用说那些豆腐渣一般的人了,像我这样铜皮铁骨经揍的,满大梁也就只能找到这么一个。”
“如今的人,多半是吃不得苦,受不得劳的。随便听一点不顺耳的话,那都是要寻死觅活的,像我这样的,胸怀比海还要宽的,被你怼得欲生欲死还不记仇的,怕不是也只有我一个。”
周羡说着,对着池时眨了眨眼睛,“你觉得咱们这叫什么?”
池时挑了挑眉,“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