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让钱潮暗自叫苦的是,那个阵法中的十几个符文居然他只认得两三个!
现在的情形便如同走马观碑一般,若那碑文上的字骑马而过的人全都认得且那人目力也好,自然一瞥之下便能将其通读下来;若是那碑文中有少许的字骑马而过的人不识得,倒也能结合上下的文字推断出那些字大概是什么意思,就算不知道该如何读,但是总也能弄明白那碑文所记载的大意,大差不差的也算是走马观碑了;唯独骑马而过的人纵使目力不错,但是一眼看过去之后,发现那石碑上满篇的文字他只认得少许几个字而其余的都不知道是何意的话,那就不用考虑他能将这碑文是何意思能弄明白了。
钱潮现在就是一个目力不错的人,纵马而过时本以为能看懂那碑文,但是一眼过去就讶然的发现那个引发眼前幻境的符文……他只认识寥寥几个!
这下钱潮便彻底的慌了神,第一次开始责怪自己不该这样冒失,不过后悔可是没有任何的用处的,既然那个阵法他从未见过,那便……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想到这里,正在跌落中的钱潮手中捏出了几个手诀来,然后便对着虚空之中的某处轻轻一点。
他的手诀所点之处自然也该是一处符文阵法的所在,虽说这是要死马当成活马医,不过这一点倒也不是乱来的,现在的钱潮身在这天地之中倒是可以看作是被许许多多的符文阵法所包围着,众多的符文阵法,不知道还有多少是他没经历过的,但有一点,那就是钱潮只能同时经历一个幻境,而只要有一个幻境出现时,原先的那一个则要顶替而消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