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哥儿。”曲时笙用手指轻轻捻着徐之珩的耳垂,莫名其妙说了一句:“听说耳垂软的男子,都怕媳妇。”
徐之珩一下就笑了,伸手把曲时笙搂紧:“这话不错,你说往东,我可不敢往西。”
“等曲家稳稳挺过这场劫难,咱们就成亲吧。”
徐之珩在曲时笙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早该成亲了,龙椅换个人坐,我娶谁他也就管不了了。”
从曲家离开后,徐之珩就吩咐下去,让圥墨和圥戎去调查宫里的内侍、车马出宫的情况。
第二日便有了消息,一辆马车看似平平无奇,但外头跟着两个内侍和一对护卫,里头还坐着建琮帝的贴身内侍,徐之珩敏锐的嗅到了不对劲,在马车拐入巷子时,吩咐人动手,直接把马车截了下来。
里头的内侍吓了一跳,吆喝两声那些护卫个个亮了刀,蒙着面的圥墨和圥戎丝毫没惯着他们,几个招式这些护卫就倒了下来。
圥墨用刀尖挑开帘子,建琮帝的贴身内侍一看见带血的刀尖伸进来,吓的惊声尖叫,两只手捏着不是十分到位的兰花指,嗓子眼里头像是藏了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