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姿娴哭得连头都抬不起来,我很冲动地抱住她的肩,拍着她的背。萧山很愤怒:“你还是医生,你比我们更懂得医学常识,你怎么能说出这样没医德的话来?”
“请到办公室办理转院手续。”
医生抛下我们走了,林姿娴像个孩子一样,在我怀里哭得喘不过气来。
我和萧山帮她办转院,一直弄到半夜才弄妥。大医院的床位总是没有空余,最后还是萧山想起来,林姿娴帮他姥姥找医院的时候,给过他一个熟人的电话。
最后靠那位熟人打了个电话,我们才等到救护车把我们接走。
林姿娴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入院手续办完后,医生说她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回家,可是看到她凄惶的眼神,我知道她再也回不到从前。她像孩子般苦苦地哀求我:“你不要怪萧山,他是被我骗了,你们本来就应该在一起。求你了,你不要怪萧山。”
我从来没有怪过萧山,哪怕他当年说要分手,年少气盛的时候,我们都以为,对方不会离开。
可是只是一瞬的放手,我们就被命运的洪流分散,再也无法聚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