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懿的激将法果然奏效,见赵遥乱了阵脚,遂拍案起桌,与赵遥对视,吼道,“来而辱我,坐而羞我,口口声声地说当敬少年,可事事不敬少年,难道赵老爷子的敬,只是嘴上说说嘛?这就是你宣怀赵家的礼数嘛?”
“哼!兄弟来了,自然有好酒。你?哼哼!”赵遥前欺一步,喝道,“刘懿小儿,你别以为老夫不知你来此为何!平田,平谁的田?为何要平老夫的田?老夫的家产,是凭借实打实的军功,用人头垒起来的,你这种做法,无知、无耻!”
“放肆!平田乃国之大策,岂容你一届草莽轻易指点?”刘懿争锋相对,随后浓眉一挑,“哪个和你说我是来收您的田的?妄自菲薄!”
刘懿这招倒打一耙,着实让老赵遥吃不消,本就不善言谈的他无言以对,一下子冷了场面。
不一会儿,赵遥吭哧吭哧地说,“刘懿,老夫说不过你,也与你刘家父子从无往来,无恩亦无仇。老夫年事已高,已无心江湖和庙堂,少年,不管你来此为何,一会吃过羊肉喝过酒,便回吧。老夫不做叛国之事,但若有人想夺我家产,且问我手中大斧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