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椁沉重的棺盖缓缓挪开,连续九重棺盖逐一飞起,一道道浓郁的血气不断从棺材中喷出。
最终,一个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生得白净雪嫩犹如玉石娃娃,发色乌黑光泽犹如黑檀木,微红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犹如红宝石,小巧的嘴唇红润迷人的小姑娘穿着一套宫裙,悻悻然的从棺材里跳了出来。
她站在棺椁的头部,弯腰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殷血歌。她仔细的抽了抽鼻子,辨识了一下殷血歌身上的气息,然后她满意的叹了一口气,化身一道血影扑进了殷血歌的怀里。
“啊,就是这个味道。春天发芽时的味道,秋天落叶时的味道。可惜你不结果子,不然我就能闻到你开花结果的味道了。”小姑娘就好像一只慵懒的猫儿,亲昵的将脑袋在殷血歌的怀里磨蹭了又磨蹭。
殷血歌木然,他揉搓着小姑娘的脑袋,很无奈、很深邃的叹息起来。
“你的意思是,我得是雌雄同株才行。”
“但是很不幸的是,我虽然是一株木头,可是,我是雄的。”
“母的嘛,母的嘛,母的多可爱?”小姑娘瞪大了淡红色犹如红宝石的眼睛,拼命的眨巴着,向殷血歌放着一道一道的秋波:“不要做我大哥,做我大姐姐嘛。其实,对一株木头来说,你是雄的还是母的,有意义么?没意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