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许多百姓上下台阶时,不时地往一个方向好奇地望去,仿佛看到了什么新鲜有趣的事情。
“五姐,那里好像出了什么事?”温廷蹙起眉头,语气有些不安,下意识地贴近了姐姐几步,将她护在身前。
奉善眼力好,轻跳几步站到了视野高的地方:“郡主殿下!好像是有几个青年把一个书生围住了,在为难人!”
“书生?”
话说着,众人离那里又近几步,便听到一个男声:“小生作画是为了糊口,几位兄台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咄咄逼人?薛让,你自己为了银子不要脸就算了,可也别把国子监的名头也带出去,让大家一起跟着你丢脸!”
“正是正是!好好的休沐日,好好的佛家清静之地,你这浑身铜臭味的人还非要凑过来!我呸,没闻到护国寺的香火气都染上你身上的臭味了吗?”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我等贡生乃天子门生,怎么会出了你这种斯文扫地的败类,公然现德行?”
“你若这么想赚银子,趁早从国子监退学就是,多的是机会和那些贱商同流合污,我等却实在不屑与你为伍!”
一个青衫书生被他们推搡了几下,衣襟都有些乱了,只能护住自己的画和笔墨颜料,十分无奈:“罢了罢了,小生走便是!扰了几位兄台拜佛的诚心,希望到时候佛祖不会怪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