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您?”
“我?我在他眼里啥都不是,我就是一个尿壶,想用的时候就用,不想用的时候连个眼神都不给。”
“不应该啊。我和邬总打交道这段时间,他经常提到您,说您提携他。”
牛老师伸手在黎朋眼前拼命摆着:“可千万别这样说!黎总,这话说哪儿去了,以后,不要在任何场合提到我。他是他,我是我,我是党培养多年的领导干部,他是一个民营企业家,你是国有企业老总。我们没有任何关联,更没有任何利益瓜葛。”
黎朋听了有些想笑。他自忖自己虽然在走钢丝,但从未想过坑国家资产,从未动过侵吞国有资产的念头。在他的人生理念里,人可以不择手段,但必须守住根本,所谓根本就是不能触碰违法的底线。其实,他曾经有过这样一个梦想——做一个百年企业,形成一个资本帝国,无论这家企业是私企还是国企。人生在世,拼搏过,野心勃勃过,没有虚度过,就足矣。
他似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否则,牛老师不是这种状态。
黎朋点头称好。他问:“他不同意我们的方案?”
牛老师摇头。“岂止是不同意。他提出了解决方案,需要我来给你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