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瑞义正言辞道:“皇兄怎可如此污蔑于我!既是进宫,自要来同父皇请安,乃是为人子女本分。至于玄清门前事,我的确略有耳闻,但事关朝堂,自有父皇明断,你我虽是皇子,却更是臣子,父皇还未发话,皇兄便急不可耐要将脏水泼在我身上,是弟弟哪里得罪了你?”
见周景瑞竟如此言之凿凿,周景明嗤笑起来:“三弟真是能说会道,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事不简单,你三言两语倒打一耙,倒成了为兄的不是。”
他拱手对上一表:“父皇治朝有方,臣恭民顺,若不是有人勾结居心不良之辈,插手科举培植党羽,怎会有冤者击鼓鸣冤?”
“皇兄如此急迫要将罪名按在我头上,又意欲何为,一个落榜书生不甘现实,无凭无据便置喙殿试判卷,皇兄处处帮腔,难不成是和那书生有往来,想用莫须有的罪名做文章!”
两人对峙剑拔弩张,各执一词分毫不让。
皇帝缓缓抬目,沉声低斥:“好了,都少说两句,殿内争执成何体统。”
第二百三十八章 学子为秦逾舟请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