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娘师傅,谢谢您给我讲了这么半天,辛苦了,是不是口渴了,我去帮您拿杯水来吧?”
见丁小白终于出声把人打断了,孙弛骏还以为丁小白也听烦了呢,反正他是完全没听出个子午卯酉来,要不是为了陪这丫头,他早就躲出去了。
赶紧趁着这个时机,很是关心地问道,“小白,累了吧,今天就先到这儿吧,有机会再让她给你讲。”
说完指了指给丁小白讲解的那个绣娘,“她夫家姓……姓诸对吧?”有点拿不准,又问了绣娘一句。
见绣娘点了头,孙弛骏才接着道,“你要是还想听她讲这些,明天再过来就是,直接来这里找诸娘子就好。”
丁小白哪肯离开,正听得意犹未尽呢,恨不得一次就将这些裁绣知识都记下来,都后悔没带了纸笔,担心漏记了什么。
“不用,我不用等明天再来,就今天把能教的都教给我吧,我还没听够呢,诸娘子请尽量多说些,劳您辛苦了,我急需着了解这些。”
“听诸娘子一番话,真是让我眼界大开,待会儿一定要去镇上寻位好手艺的师傅,请回去教教我家里雇的那些人。”
“要是我手里的人,各个都有诸娘子这样的本事就好了,我就啥也不愁了,可惜愿望是美好的,事实却太残酷了,这两天我头发都快急白了。”
丁小白半认真半玩笑地揪了揪自己的头发,孙弛骏哼了她一声,“哪有这么说自己的,你才几岁呀,就敢说要白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