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若不然,我等便杀过去!”魏麟也来了火气,从跟随陈九州开始,他哪里吃过这种暗亏。
当初在沙海那边,十万的北燕铁骑,同样拿他们没有办法。
“魏麟,以游击的办法,将十几万的叛军,在中段割开。”陈九州当即下令。
“中段割开?”
“确是,像切饼一样,小心为上。”
领了命令,魏麟急急点头,带着万人大军,往前狂奔而去。
“凿穿,凿穿!”
等近了叛军,魏麟当头下令,命令追随的东楚骑兵,不断从中凿穿。
陈九州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看向慕容鹿。慕容鹿也笑着抬头,两人互相对视,谁也没有避开目光。
“义兄,这是何意,莫非是说,凭着一万的骑兵,便能来回冲杀了。我知道,你打过许多不得了的大仗。但在这里,这种地势之下,你没有准备充足,也没有机会,也就是说,只能打一场遭遇战。”
“所以,你拦不住我。”
陈九州笑了笑,“义弟当真是久读兵法,不简单呐。”
如慕容鹿这样的人,放在以后,绝对是心腹大患。只可惜,如慕容鹿所言,这种情况之下,他没有任何的办法。
毕竟这十几万的叛军,在攻城时吃过了楚人的大亏,心底里,已经默认楚人为敌,再加上慕容鹿的蛊惑,定然是誓死抵抗。
“义兄,你拦不住的,我劝你早些离开。”
陈九州眯起眼睛,懒得再看慕容鹿,而是将目光,放到了前方,在他的面前,魏麟身先士卒,当真是领着一万的大军,不断突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