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事本妃不想再提,提起来也毫无意义,不过徒增悲伤罢了。”
听到梁暮烟这么说,梁老夫人以为看到了希望,以为是梁暮烟不计前嫌打算帮助梁月白,当下就已经打算感激梁暮烟,却被她接下来的一串话说的变了脸色。
“镇威侯府如今逐渐破落,本妃听闻镇威候终日流连青楼楚馆,已经不思进取多日,镇威侯府的人情,还有什么用?”
夏竹站在梁暮烟身后,将祖孙二人的面色看的一览无遗,顿时只觉得心中畅快,原来太子妃怼起人来,也是这般大快人心。
“至于梁侧妃的事,是三皇子府的家事,连陛下都不会轻易插手,你们是怎么觉得太子的劝慰有用的?是不长脑子吗?”
“还有,梁侧妃身为妾室,胆敢对三皇子下避孕的药物,岂不是在陷害皇家子嗣?若不是三皇子对梁侧妃网开一面,如今梁侧妃怕是不能在此处与我同席,梁侧妃做了这样不要脸面的事,不想着如何改正自己的错误,反而是满脑子回到三皇子府,这样不是德行有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