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长安摇头叹息道:“非也,某只是觉得,你我就算再打下去,短时间也绝难分出胜负,最后就算分出胜负,也只能是两败俱伤,何不效仿先辈,就此罢手,改为较量其它。”
听这位墨家巨子呼吸仍旧均匀浑厚,犹如潮汐跌宕,显然仍有余力未出,公输仇心知公孙长安只怕就是存得放水心思。
可公输仇也自衬尚还未全力以赴。
所以诚如公孙长安所言,二人再打下,纵使打出一个结果,也只能是两败俱伤。
公输仇沉吟半晌,同意了公孙长安的建议,点头说道:“客随主便,就依公孙兄。”
外行看热闹,公输婉儿武功低微,眼力自然也不会高到哪里去,见公输仇大部分时间都在压着公孙长安猛攻,还以为她大伯要稳胜公孙长安一筹。
听得公孙长安竟然提出罢手,公输婉儿还以为是这位墨家巨子怂了,不敢再打下去,只怕败在她大伯的剑下,她当即不由冷嘲热讽道:“原来墨家巨子竟是如此沽名钓誉之辈,怕输便是怕输,何必如此冠冕堂皇,令人不齿!”
他这话一出,墨家那边顿时如炸了锅般,有的甚至拔出剑来,要誓死维护巨子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