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灾星”这个字眼,
叶韶瑜攥了攥拳头,却气急反笑,“事到如今,你还认为一切的祸事皆来自于我?”
可笑至极,愚蠢至极。
“张嬷嬷,上官如月企图用毒害人,按王府的规矩,该如何处置?”叶韶瑜转过身去,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张嬷嬷低头回道:“轻者杖刑五十,重者杖刑一百。”
杖刑五十,不死也残,杖刑一百,就是个年轻力壮的男子恐怕也捱不过去。
这话说得看似委婉,实则直白的不能再直白了。
上官如月瘫坐在地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不变的是看向叶韶瑜的眼神依旧恨意滔天。
其余那些姬妾们,有的不敢相信,有的心生后怕,总之都屏住了呼吸,缄默不语。
她们不是没话可说,而是不敢吭声。
若是得罪了叶韶瑜,那便是上官如月的下场,她们就是再愚钝也清楚这一点。
叶韶瑜之所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引导上官如月自己承认罪行,不就是在杀鸡吓猴,以儆效尤么?
良久,才由叶韶瑜打破了沉寂。
“我知你们仇视于我,但有些心思放在心里也就罢了,我这人有恩必报有仇必还,遇事绝不心慈手软,与其日日盘算着怎么加害于我,不如想想怎么改变王爷的心意。”
她声音清冷,语调平稳。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进屋了。
两个丫鬟也想跟着进去,谁知一只脚还没踏入,却突然有一阵强风从里面刮出来,将门给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