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余晟胸口出涨得发酸,司浓浓以为司余晟是在担心他,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安慰,然后侧眸看向秋至,继续说:“我虽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伤害,但一想他想对我做什么事情,我心中便膈应,今日再见他,更加膈应了,想着不能只让我难受,便也想他不好过,不知秋先生有何高招。”
司浓浓神情中带着仿佛说的不是她自己一般的淡然,和她不熟悉的人,只会觉得她瞎掰,但秋至已经习惯了,神情冷沉地问:“你要他如何不好过,我找个地方把他揍得生活不能自理,还是要他的命。”
司浓浓眉头轻皱了一下:“秋先生,秋庄主说你当过老师,做事情怎么能这般冲动。”
秋庄无语:“你拿着椅子把三不砸上墙那会儿不叫冲动吗,论冲动,我可比不上你。”
而且,他是当过老师,可他教的是杀人。
“那是原则问题,比不了。”
司浓浓自认当时的她十分的理智,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再来一次,她还是会做同样的事情,至今司余晟那惊慌恐惧的落泪模样仍在她脑中挥之不去,心尖小小抽痛了一下,让她的弟弟受这样的委屈,打一顿不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