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会让年轻和健康的人不快或恼怒的事,也许会对婴儿、老人、病人有更大的……”
“你是不是要坚持任何人都不能受到伤害?”
卡斯帕洛夫咕哝了几句。
纳马提说:“不论做任何事,都不可能保证不会有人受到伤害,你只要做好分内工作就行。尽可能让受到伤害的人越少越好——倘若你的良心坚持如此——但给我做到!”
卡斯帕洛夫说:“听好!我还有一件事要说,首领。”
“那么说吧。”纳马提厌烦地答道。
“我们可以花许多年戳弄基础公共设施,但是总有一天,你会利用累积起来的不满情绪夺取政权。到时你打算怎么做?”
“你想知道我们究竟要怎么做吗?”
“是的。我们的攻击行动越快,破坏的程度就越有限,这个手术也就越有效率。”
纳马提慢慢地说:“我尚未决定这个‘外科手术’的本质,但它总会来到。在此之前,你会做好分内的事吗?”
卡斯帕洛夫顺从地点了点头。“会的,首领。”
“好了,那就走吧。”纳马提一面说,一面做了个表示解散的明快手势。
卡斯帕洛夫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纳马提目送他的背影,并对坐在自己右侧的人说:“卡斯帕洛夫不能信任了,他已经成了叛徒。他之所以想知道我们未来的计划,只是为了要出卖我们。去把他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