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行啊,你们根本都不给我这个机会,非得过来撩拨我,非得让我杀人。这么长的时间才过来,看样你这位南疆的大王也跟其余那些家都谈得差不多了,这次是代表他们过来谈判的?”
拓跋宗树点了点头,“这次仅仅是一个意外,要杀要剐唯陈院正马首是瞻。只求陈院正能够让我将他们的尸首领回,总归是要让他们的家人,见上最后一面。”
陈乐竖起了大拇指,将第二根吃完的钎子也插到了一边,拎起了第三根,“这有学问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把流氓耍了,还要站到道义上来讲话。”
“我再确定一下吧,这个啥黑马寨的少债主,也是我杀剐随意吧?还有你们王庭派来的这位被我弄死了爹的小将军,也是如此吧?”
拓跋宗树看着他,“做了错事,就要认罚。这个道理,不管是在南疆还是在乾元,都是如此。假若陈院正心中有着慈悲,可交由本王代为惩罚。”
“你看看,这小话说得多好听啊,一口一个院正的,就将我的身份给绑死了。”陈乐放下手中的第三根钎子笑眯眯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