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岷恰恰相反,他会推开。
这不是因为不屑,也不是因为偏执,而是因为无能为力。
她深知一个人或许需要一生的时间,去治愈童年的创伤。
天终于亮了,今日天气晴朗,白云蓝天,没有阴霾。
傅佳辞拉开窗帘,给阳台的那盆龟背竹浇水。
龟背竹的叶子在阳光照射下,翠绿鲜嫩的色泽让人着迷。
刚搬进来的时候,她趁着花草市场打折买了很多花花草草,最后只有这盆龟背竹活了下来。
门口传来咔嚓的开门声,她知道江岷是江岷回来,放下水壶,光着脚去找他。
江岷的脸很疲惫,黑眼圈很重,但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也是这样的。
“你妈妈还好吗?”
“失血过多导致脑昏迷,正在重症监护室,陈执在医院陪她。”
傅佳辞从没见过这样颓唐的江岷,她心疼不已,等他话音刚落,便扑进他怀里抱住了他。
江岷抚摸她后脑勺细软的头发,也将她抱紧了点,“不是第一次了,我知道怎么应对。”
“江同学,想哭就哭吧,男孩不用这么坚强的。”
傅佳辞的话起了抚慰的作用,江岷把她抱在怀里,二人你我不分跌跌撞撞进了卧室。
江岷躺在床上,望着晃眼的灯光,傅佳辞则躺在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