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你确定，你看清了她的脸吗？”
看清楚了吗？
当年的录像清晰度还很低，按理说，应该是看不清楚脸的，大家都是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还是一个侧面，只是她心里认定了那是丁梦亚，所以就怎么看怎么想，都是丁梦亚。
甚至在记忆里，她是看清楚了的。
然而此刻司正霆这么一问，那原本清晰的脸一瞬间就再次模糊起来。
所以，她真的看清楚了吗？
庄奈奈露出茫然的神色。
司正霆趁机开口，“奈奈，相信我，她真的陪了我一整个下午，不可能去开车撞了你妈妈。”
庄奈奈蹙起了眉头，“可是，如果不是她开车撞了我妈妈，为什么我妈妈见到她，会那么激动？”
庄奈奈说到这里，这才咬住了嘴唇，“我妈妈的病情相信你也问过医生了，她其实就是老年痴呆症，但是人还算是正常的，除非受到刺激才会发病，可如果不是你妈妈，那么我妈妈跟你妈妈有什么交集？！她为什么会那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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