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悦以为自己只要拽着关珩不放,就一定能赢过余曼,可别人话一出,自己就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找不着方向。
毕竟,对于讨好男人这种事情,她真的不行。
她现在又如何自圆其说,说自己之前硬气和离是违心,说沈理这般无赖之举是为了给她治病?
“怎么?无话可说了?”余曼轻蔑一笑:“是被我说中之后,感到羞愧了?”
沈悦憋的小脸通红,拽着关珩的那只手,也因余曼的挑衅越发使劲儿,死死掐住。
因此,关珩“嘶”了几声,面色由青变白,但心里却是乐滋滋的,至少,他知道,他的方法奏效了,沈悦一发不可收拾的吃醋了。
余曼趾高气昂地朝前走了两步,侧身与关珩平行而站,余光扫向他,微微一笑:“十日后,我等着小爷八抬大轿抬我回府。”
说完,她便转身朝人群走去,全身上下叮铃啷当挂满物品的婢子,瞪了沈悦几眼后,踉踉跄跄地跟着余曼淹没在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