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她感觉悲而心生，她有些心力交瘁，痛苦不堪。
她低垂着眸，轻柔的声音里带着妥协，
“是不是只要我听你的话，你就可以不再伤害小寒？”
司天逸目光促狭的看着她，“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舒曼的睫羽狠狠的颤了颤，她轻轻的咬了咬唇，妥协道：
“只要你不要再去伤害小寒，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舒曼几乎是淌着血，说出这么难堪的话来。
司天逸顿时满意的低头在她的双唇上啄了一下，
“曼曼，你可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少年？”
舒曼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难堪和苍白，却徒增了几分。
司天逸钳住她的下巴，目光烁烁的看着她，紧接着，热切的吻落了下来。
舒曼绝望的闭上眼睛，任由司天逸在她的唇上肆意妄为。
她曾经是舒家的小公主，何尝受过这种耻辱，可遇见司天逸后，她就像是被折断了翅膀的凤凰，被踩于肮脏的泥土里。
如果……
她不曾参加那个宴会该多好。
如果……
她不曾遇见他多好。
如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