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竹满不在乎地道:“是吗,那又如何?我本来就是个锱铢必报的恶妇,为何要怕人说?不仅不怕,到时候大伯家搬去哪个村子了也来跟我说一说,咱们也叫那村子的人都知道知道,我沈鹿竹,为何是个恶妇可好?”
“你!”
“沈氏,你个恶妇!”一听沈鹿竹这意思是要到褚宣传他们这些破事儿,褚阿奶也激动了起来。
褚阿奶三人从吴村长家来的时候,便已经有不少村民跟在他们身后,过来瞧热闹了,如今在老宅门前纠缠了半天,又有不少村民听说褚阿奶他们闹上门了,跑来瞧热闹的,眼见褚家老宅门前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丁安从褚义等人的身后阔步走了出来。
“各位稍安勿躁,我是县衙的捕头丁安。”
短短一句话,瞬间在众人心头炸开了锅,尤其是王氏跟李氏,简直不敢相信,这褚义昨儿才要把他们撵出村子,今儿就又把雁门的捕头都请来了?这是要把他们给赶尽杀绝啊!
“我来是听说最近村里,对当初褚义夫妻俩被我们请去协查办案的事儿颇有异议,我在这要给各位乡亲们解释一下,也请各位回去后也跟各自认识的人说一说,他们俩只是当年那个案子的受害者,我们请他们到县衙,只是想请他们帮忙协助破案,要是以后再有谁造谣说些有的没的,那可不止是诬陷他们夫妻二人这么简单,还是对县令大人的断案结果有异议,那我就得请这人去衙门里好好说说了,毕竟污蔑朝廷命官断案不清,徇私舞弊,那可是要株连九族的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