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若瑶发言说:“我理解邢指导。女人嘛,就应当有女人的软心肠,否则就不是女人了。就说我吧,我做刑警的感觉让我觉得闵兆霞有作案的可能,但听着她的故事还是哭得跟泪人似的。犯罪归犯罪,做人归做人。闵兆霞从做人的角度上讲也不是个坏人,还是个好人。只是命运让她走到了这一步,挺可怜的,挺让人同情的,邢指导员想帮她一把也没错。只是应当两个人一同去劝。比如拉上我去劝。万一劝不成,也好有个帮手,不至于造成事故。”
“你也感情用事了吧。你去劝,劝就是不对的。要劝也要请示上级同意。未经上级批准,你有什么权力擅自采取行动呀!所以女同胞都有这个缺点,会感情用事,这个缺点,包括我在内,以后都要好好克服!听明白了没有!”伍川萍这么说。
所有女警都点了头。
“好了,不哭了!接受教训就好嘛!昨天,你也很勇敢的嘛,也用录音笔取得了足够定案的证据嘛,也差一点把自己命搭上了嘛,不哭了,嗯?”伍川萍对邢春妮说。可越是理解,邢春妮哭得越厉害了:“唔唔唔唔,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大家,我害了闵姐、安老师,这辈子叫我良心如何安宁呀。我还害了大家,让大家立不了功。我请求给我一个处分吧。你们写个处分,发报社去吧。这样我良心才会好受一些呀。还有,指导员我也干不了了,我是什么指导员呀,给本队带来这么大损失!我不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