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难困境不可逃避,最高的精神追求必然引向破碎或毁灭的假设基础上,谨慎的策略才讲得通。但是,如果我提出最后一个未经证实的断言,那么我想说,我不承认这是我们不可避免的命运。破碎的两难境地在某种意义上是我们最大的精神挑战,而不是严酷的宿命。
怎样才能证明这点?在这里,我无法做到这点(或者,说老实话,在任何场合也无法做到)。存在着很大的希望因素。那就是我所看到的隐含在犹太—基督教有神论中的(不管其历史上的追随者的记录多么可怕),以及隐含在对人类的神圣肯定的核心承诺中的希望,它比人在无助的情况下能够达到的要更完整。
但是,适当地说明这个问题,将需要另一本书。我在这个结论中的目标,只是要证明我的现代认同的图景怎样能塑造我们关于现时代道德困境的观点。
节选自[加]查尔斯·泰勒:《自我的根源》,南京,译林出版社,2001。韩震等译。
[1] 这并不意味着这些表达是最终的。我们的道德传统总是为新的表达所改变。但是,这些发现它们的基础在于那些已经形成的,没有这点将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