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安双昭和梁月白面面相觑。
安双昭轻叹一声,大着肚子逗弄了一下奶嬷嬷怀里的皇孙。
“孩子总是无辜的,你自己做的孽还是自己赎吧,缺了什么,告诉下人便是,我也不会小心眼的苛待你。”
梁月白倔强的擦去了脸上的泪痕,“不需要你假惺惺的话!”
安双昭轻笑一声,脸上带着无尽嘲讽,带着丫鬟头也不回的离去。
她哪里是要帮助梁月白?只是不想接下这么一个没必要的担子罢了。
皇孙爱哭闹,如果梁月白不亲自带着,这责任可就落到她的头上了,到时候且不说能不能带好会不会被牵连,但说她自己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她就不会去养别人的孩子。
梁月白,就让她自作自受去吧,等孩子大些了身体强健了,她再接手,去母留子也不是不行。
而回到书房的敏王,显然更加不得意,因为他看到了书桌上留下来的信封。
这是江盈竹留下来的信。
内容无非是和敏王告别,顺便让他好自为之,敏王气愤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再派人去婉晴院,寻找江盈竹踪迹的时候,发现已经人去屋空。
敏王直接气的吐血,手握成拳头狠狠的砸着桌子,但即使是这样,也解决不了他内心的愤怒。
“没有一个中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