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萧伯即便比常人能忍,但他也是血肉之躯,他也会伤心。
思及此,时念心口蓦地疼了一下。
还没等她缓过这个劲儿,身前的男人忽然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他将她往上提,被迫让她仰头看着他:“时念,你看着我说你心里没有我。”
借着别墅浅薄的灯光,时念近距离与男人的眼睛对在一起。
她唇瓣开合几次,都没办法将那句“我心里没有你”说出来。
原来,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极度违心的话。
“说不出口了?”时萧伯再次问。
时念想躲开他的视线,可他故意将她钉在远处,不许她躲。
时念索性说:“心里有你和心里一直有你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时萧伯,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结束一段感情最好的方式就是开始新的感情吗?”
“我现在有了动心的人,你觉得我还能把你装多久?”
时萧伯盯着她,试图从她眼睛里看出谎言的成分。
不知这次是时念装得太好,还是她说的确实是真话,他并没有找到异样。
她坦然的样子无比真诚。
真诚得令时萧伯有怒气都发不出来了。
男人解开对她的禁锢,将她从车门上拉开,“喜欢玩,你就玩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