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芊芊眼睛闪过亮光,脸上是得意的笑容。
这真是个好办法!
她此时已被嫉妒蒙蔽,脑袋也不灵光了,不然早就会想到为什么偏偏是花月瑶想出来的好主意,要告诉她,让她去对付花想容呢?
和白苏凝雁吃完馕饼,两人也没有回各自的厢房,而是继续坐在台阶上聊天,谈天说地,花想容忽然之间觉得鼻子奇痒,用手放在鼻子间,算是把这阵痒意压下去。
“我和你说,今天那裴夫子,正是小人得志,别人做了诗,让人回答,却硬是说这诗是他做的,说学子剽窃,打了学子戒尺好几下,把他的手都给打肿了,后来我们起哄,让裴夫子立刻把诗完整背出来,他就不做声了。”和煦的风吹来,轻拂在两人身上,也把花想容的青丝吹起,软玉温香抱满怀般,给人凭添了许多旖旎。
白苏凝雁一转身,就敏锐的看到了花想容被青丝遮住的耳垂上,红红的,像是一种牙印。
“你这耳朵——”他伸手抚摸上她的耳垂,没想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事情,正要凑上去细看,却被花想容打开他的手,起身避开了。
“时间不早了,学子都出来了,避一下嫌,我先回去了。”
花想容急急忙忙的跑回到厢房,锁上门闩,只感觉到身体不停的发热,要不是被白苏凝雁那个家伙提起,她都要遗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