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妈真的没有死，妈只是不要他们了而已……
最后一个想法让顾凉的身体一愣，不要他们了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否则妈妈怎么可能那么残忍的对待他们？
顾南叹了口气，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失魂落魄的二姐：“二姐，先起来吧，如果妈妈真的活着，她也不想看到你这狼狈的模样。”
“可是……”顾凉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南南当时太小了，对妈妈的印象根本没有多少。
而顾清更小，小到有记忆以来就知道乔南兮是他们的妈妈。
顾清拉着顾凉的手：“二姐，咱们回家，回家跳皮筋好不好？”
“嗯。”
这件事顾凉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但还是被顾嗣给察觉到了。
当天晚上，顾嗣看着眼睛有点肿的顾凉：“还在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而难过吗？”
“那不是无关紧要的人，大哥，你知道……”顾凉看着和顾赦一模一样的小脸，只要他沉默不说话，她就一句话都不敢说。
顾嗣摸了摸她的脑袋：“凉凉，大哥知道你想什么，等以后大哥挣钱了，大哥就给你做手术，让你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