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啸是什么境界。”罗烈深吸口气，平复心情，继续询问。
帝王月摇头道：“我不知，早在十多年前，他已然开始闭关冲击下一个大境界，我曾问他，目标是古皇，还是圣人，他笑而不语，只言会是一个从未有人走的道路。”
罗烈两眼微闭，越说越与他走的道路搭上了。
祖境之路，不是一个人在走，而是两个人，甚至可能还有未知的人再走，但是无论走在前头的，还是走在后头的，天道都给掩盖了，都让人不知晓，那么这是何意。
天道想干嘛？
还是为了照顾天子家族？
罗烈缓缓向后，靠在椅背上，感受着那澎湃的人族信念，各种情绪，都让他心难平静。
他就这么静静的思索着。
帝王月也安静的站在一旁，端详面前这个让她功败垂成，最终连自己都输掉，成为奴隶的男人，很多时候，她都无法置信，自己就这么沦陷了，就这么被镇压一生一世？
她很不甘心，从未放弃过摆脱这种命运的束缚。
可是每当看到眼前这个男人，她都有种绝望感，仿佛一切都被他掌控在手心，令她很是泄气。
沉吟良久，罗烈才再度开口道：“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觉得天子家族真正的家主是谁。”
帝王月眸中闪过一抹精芒，低语道：“你果然问过了。”
“自然问过，帝王天，帝王煌，帝王君三人的说法各不相同，而他们又不可能，也没必要撒谎，这让我很好奇，天子家族到底是个怎样的家族，怎的连核心成员都给出三个不同的所谓家主的认识。”罗烈每每想起此事，都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