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的专注力强,即便别的小组讨论得热火朝天也丝毫影响不了她,直到她听到了她的名字。
“据说江时浅是科源集团韩在源的太太。”
“听谁说的?”
“前几天,韩在源亲自来接她下班。”
“切,指不定是人家的小三呢,就她那样?像太太吗?放着好日子不过,来这当培训生?”
“也对,肯定是小三。我们陆氏正在跟科源谈合作,一定是韩总为了掩人耳目安插进来的。陆总做个顺水人情。”
“真能装,成天一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模样,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啧啧好大一朵白莲花,不去演戏可惜了。”
时浅轻笑着摇头,并未上前与人理论或者澄清。若是18岁之前的时浅,听到别人这样说自己,恐怕一秒也不忍就冲上前与人理论,不赢不休,当然,那时她口齿伶俐,在吵架这事上,从来没有输这个字。
但现在,她不是18岁的时浅,身心重创之后,这种言语上的攻击对她而言连挠痒痒都算不上,直接无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