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事情,”鱼晚棠很清楚霍时渊在说什么,“我只知道,霍惟要害你,而且以后,还可能成为你的心腹大患。难道,一定要有伤亡,才能让世子下定决心?”
别的不说,绑架霜戈的女儿,禽兽不如。
霍时渊有些意外。
他从来没有见过鱼晚棠如此激烈的时候。
“你是不是见过霍惟?”他问,“他对你做什么了?”
如果中间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他很难理解鱼晚棠对于杀霍惟这件事情的执着。
“我没有见过他,只是听说他无恶不作。王爷只有世子和他两个儿子,你们早晚会成为不死不休的对手。”
霍时渊忽然笑了。
“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还有这样的远见和决断?”
“那是因为世子短视,犹豫不决。”
霍时渊丝毫没有因为鱼晚棠的态度而生气。
他忽然问:“困不困?”
鱼晚棠莫名其妙。
她和他争得脸红脖子粗,结果他问她困不困?
她眼珠子瞪得溜圆,她困?
她可以再跟他争一夜。
“不困。”
“不困你过来坐。”霍时渊对她招招手,指着榻上对面的位置道。
鱼晚棠犹豫了下,想起他现在应该不至于对自己动手动脚,便走过去坐下。
“我小时候,父母很恩爱。”霍时渊猝不及防地开口,“我想,他们比世间所有夫妻都恩爱吧……他们对我都很好很好。我母妃生得好看,性子活泼,我父王稳重,但是在家人面前,从来没有什么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