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夏侯芷一拍桌面,怒道,“别以为我没回头,就不知道你在偷笑!”
段垂文挠了挠鼻尖,疾步走近,俯身安抚:“为夫错了,请娘子原谅。”说罢,偏头吻了吻女子的粉颊,又轻轻抚上腹部的弧度,“今天可有乖乖的?闹你了吗?”
“乖?怎么可能乖。”夏侯芷没好气道,“我的脾性加上你的武力值,这孩子,生来定就是个不安分的。”
某人本欲反驳,但一想自己幼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便闭了嘴,眉宇间不由地浮上几分轻愁。
女子凤眸一乜,察觉到对方假意犯愁下掩藏的不寻常,再联系近来的种种异样,冷不丁道:“是不是二弟找到我们了?”
梳发的手一顿,段垂文刚准备否认,即被打断。
“假死并非长久之计,他夏侯昭不是个傻子,再说了,你的父母和阿姐还都在京师,咱们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辈子,有些事,总归要面对。”
说话间,发髻已经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