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艳姐,我知道了。”
姜稚鱼没有再多说什么,冲艳姐点点头,转头就准备离开。
她这个反应倒是在艳姐的意料之外的,到底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再怎么样性子都不该是这样的,打着服务员的名号,坐着清洁工的活,累死累活被欺负了一个月,结果还一分钱拿不到,这件事放在谁身上能忍得下去?
她身上的逆鳞还在,却少了不少锋芒。
“等一下。”
艳姐喊住了她,从旁边的柜子里拎出一个漂亮的手提袋,递到姜稚鱼手里,接着说,“这里是一些贴身衣物,你先拿去穿,工资的事情我帮不了你,但你要知道,来帝世消费的大多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给的小费都不会是小数额,那些钱,是可以归属你自己的。”
“我知道了,谢谢你,艳姐。”
姜稚鱼也没有扭捏,大大方方的接过了手提袋,道了声谢,就离开了办公室。
——
晚上是帝世人流量最多的时候,姜稚鱼从柜台那边端来客人定的酒,推开了包厢的门,低着头把酒送到茶几上,恭恭敬敬的说,“您好,您要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