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李晟神色严肃地点点头。
“李将军为什么会如此肯定是敌军前来诈城?”崔佑甫对军情只是略知一二,疑惑地问道。
“我稍稍试探了一番诈城的敌将,发现两个绝大地疑点。”
“其一,陇右军中诸将,除驸马外,从来只称杨天佑为‘二将军’,根本就无人会叫什么‘杨将军’。诈城敌将却自称是什么‘杨将军’麾下第二曲都尉,简直太过可笑!
“其二,我随后曾‘诈’问那敌将有无军马调动手令,他居然回答‘调动匆忙,未及开具’,只可惜我军调动军马从来不开具手令。”
“由此可见,敌将对我军情况虽有所了解,却只知皮毛,不知精要。这般伎俩,如何瞒得过我!”
说到最后,李晟不禁冷笑出声。
“原来如此!”听得李晟解释之后,崔佑甫面露恍然的表情,但随即又有些紧张地问道,“李将军,诈城敌军可是剑南军?共有多少人马?”
“十之八九应是剑南军,诈城之军只有千余人,但必然还有大队敌军隐在城池周围!”见崔佑甫有些紧张,李晟出声安慰道。
“崔公不必担忧,我已命快马前往怀道求援,若不出意外,三、五日之内援军必可赶到。扶州城中尚有三千军马,纵然敌有十倍之数,我也有信心支撑他十天半月,届时援军一到,便可里应外合一举破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