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思狡诈佯装与容国亲近最后反咬一口不说,更是占领了他北容手中的九州,这乃是宿敌。
若她是现在的离国任何一位的亲眷子女都可以,可她绝不能住在盰帝在绛州的离府内。
逸王面露难色,二人相遇全是缘分,依旧多问一嘴,“这院子可是你祖辈所传?”
“别人借给我住的。”但九木突然想到自己那日去地狱府闹了好一通,怕是不由得她再偶尔借住一下。
“原来如此,那便没事了。”他舒口气,幸好只是借住,不然便是北容又该演场恩将仇报的大戏。
张呈是绝不会放过她的。
逸王仰面看着床上帷帐不再问话,他感觉自己这一天太累。
每年每季的心惊胆战累积起来的重负压的他骨头都是酥脆,好似泄了气便会立马化成尘埃。
他要休息不好久留,九木打量外面深沉黑夜,直言说道:“今日我要睡在这边,明天就走,绝对不打扰你们耽搁要事。”
逸王平淡的拍拍被子,眼中放空一切般平静,“贺川姑娘请随意,多住些时日本王还占了便宜呢。”
九木现在就想跑过去告诉徐仁卿北容即将大乱,还是赶紧回绛州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