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言之凿凿,就差赌咒发誓了,容祈的态度也愈加松动了几分,但还是矜持地抿了抿嘴唇,错开视线:“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如此善心?你到底想要什么!”
王和笑道:“老奴要的并不多,不过是成就大业之后的区区一个国公之位罢了,另外……”
容祈忍不住皱眉,似乎觉得这个念头十分荒唐:“另外还有什么?”
王和继续赔笑:“殿下或许不知,老奴家中有个如花似玉的侄孙女,如今年方二八,知书达理,贤淑温婉。”
他这话简直是亘古以来闻所未闻,容祈的神情像是被雷劈了,怔道:“你……你也真敢想!”
王和笑容谦卑:“好叫殿下知道,男人对权力的渴望是不会因为少了那根玩意就消失了的。”
随即他话音一转:“殿下或许以为是老奴自不量力地高攀了,可您再想想,若日后中宫是老奴的侄孙女,老奴对殿下怎会不尽心竭力?这对您,不也是个保障么?还是说,莫非殿下真的甘心日日忍受着锥心刺骨的毒发之苦,就算坐上那个位子也只能做韦昂的提线木偶?”
容祈沉默不语,脸色也跟着阴晴不定。
王和又看准时机添了一把火:“老奴知道,您心里或许还念着裴家的那个小娘子,老奴也不是那等不识趣的人,古来明君常有后宫三千,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