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好歹我年少时也是同那些江湖术士学过一些。
我猜沅王殿下是红鸾发暗,与九千岁闹矛盾了?”
锦元卿挑眉瞧他,“我要怀疑任侍郎是不是在我府中放了细作。”
“沅王殿下言重了,我怎可能在您府中放细作呢。
我是真会看面相。”
任侍郎吊儿郎当笑,锦元卿也笑着瞧他。
“那任侍郎可有解决法子?”
任侍郎沉思片刻,认真答道:“若说怎么哄女子我有法子,但哄男子……倒是有一处地方可去。”
“什么地方?”
“竹君阁。”
光听名字,锦元卿以为是什么雅致地方,到了才发现,这里是倌楼。
老鸨子是男的,见到任侍郎后笑着迎上来。
“大人可是许久未来了。”
“今日带着贵客,你将这里头牌都喊来伺候,钱亏不了你的。”
任侍郎说着从怀中掏出一袋子银子,扔给老鸨子。
“在下晓得 ”
锦元卿看着任侍郎驾轻就熟的模样,想起他老子那副板着脸迂腐模样,忽的开口好奇。
“你父亲可知道你逛倌楼?”
“若是晓得了,下官只说是沅王殿下要带我来便是。”
任侍郎这锅甩的极妙。
头牌倌进屋,刚要坐到锦元卿身边,就被锦元卿拦住。
“你俩挨着他坐就行。”
“爷来这儿怎么还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