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就看吧,反正又少不了两块肉。
目前最让她担心的还是沈清则,那天她看到了劳伦多,但也只是赌一把,不确定他会不会把人救了。
毕竟关乎到自己的生命,当年自己的那点恩情,遇到这么生死攸关的时刻,怎么也要犹豫个三分。
人都是利己主义者,她不敢抱太大期望,但是这几天一直没有他的消息传来,也算是一个好消息。
“白宁川在哪?”阮耳看向季廖。
白宁川失踪以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她对季廖有价值,那白宁川呢?
“他啊……”季廖也不急着走了,在阮耳床边坐下来,身体微微前倾,抬头看着阮耳:“他手里有很重要的东西,但一直不肯交出来,所以可能没你那么幸运。”
狠毒的话却用了这么轻松的语气说出来,阮耳脸色一变,她上前一步猛地提起了季廖的衣领,将他从床上提了起来:“季廖,你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你怎么能这么做?”
季廖听后不气反笑,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兄弟?他们都是堂堂正正的豪门公子哥,我不过是个私生子,他们轻而易举才能得到的东西我需要步步小心,他们是把我当兄弟吗?他们是在施舍我,就像施舍一个路边的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