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忘了,除了您和皇后,各个宫里都有两位以上的主子,懿贵妃那边还住着如贵人,琪嫔和云嫔住在一处,就连润皇贵妃那里,也都住了两位常在呢,皇后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互相照顾,互相监督,”要是哪个宫里的小主出了丑闻,另一个肯定会立马去报告,借以邀功,可是谣传里说得很清楚,是奴才发现了主子的丑事,白溪说得很明白,宫里传来传去的结果就是告诉大家,储秀宫里出了红杏出墙的女人。
“我不是死定了?”我似在问白溪,又似在问自己。可是没做过的事,你要我怎么认?
“你是知道的,我可从来没有半夜不归过。”我有些心虚,造谣者的目的似乎不仅仅是把我名声搞臭,总觉得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
“奴婢是您的人,做的证谁信?”白溪很是苦恼,“为今之计,依然装不知道,除非他们拿出证据来,谣言传得再形象,也终成不了现实。”
“只能这样了,我现在跑出去澄清,就会越描越黑,正中了那个人的圈套呢。”我咬紧唇,下一步该怎么办?
第一百四十五章
“你说什么啊,我没有……”他怎能冤枉我?是要陷我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么?那么多双眼睛,那么多惟皇命是从的人,奕泞的话就是烙印,此刻起,她们都认定我是无耻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