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都七八年了,该好了!”
“老严,你想想,秋怡她们刚搬过来那会,她连吃饭都要人喂,咱大半夜还总被哭声吵醒,今年开春后好像没怎么听到哭声了,平时见秋怡,她也乖乖地喊婶子好!是不是?!”
严华也兴奋得脸通红,好似这事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可刹那间突然变了脸,“哎哟,要真是这样,金佳慈那八十块钱真是花得冤枉!”
“还不是钱的事呢。”宋晚意冷静提醒道,“按金婶儿说的,已经给秋怡吃了一个疗程的药了,不晓得对身体有没有害。”
秦芸吊垂着眼梢,琢磨了一会后,喊了严华一声。
“老严,这样,你对这边熟悉,下午你先去局子里告诉沈警官,让她们给秋怡做个检查。”
“那吴冠林这阵子这么缺钱,肯定是惹事了,你叫几个南苑胡同的老姊妹们一块儿去打听打听。”
“至于钱家…..”
宋晚意放缓语气问,“钱家,很霸道吗?”
严华是个包打听,平时性子外向,在老胡同一带认识的人多,消息自然比秦芸精细。
她嗨呀感叹两声。
“钱家啊!也是走了狗屎运气,按前几年的做法,他家活该被批斗了才是,可人那几年牛的嘞,出洋搞学问去了。这不,回来了反而变稀奇玩意儿了。”
宋晚意眼睛一亮,“读书人?”
“是嘞,钱家儿孙旺,大夫人生了两儿一女,二姨太生了一儿一女,前些年三姨太在特殊时期吃了苦头,去年人没了,留下两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