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徐绍亭过来,宋清歌照例坐在床上看书不理人。
两个人都冷静下来,徐绍亭也没那么疯了,看到戒指还在她的无名指上戴着,徐绍亭照例喜欢揉她的头发,“吃饭了没,我听说昨天的晚饭不太喜欢?”
宋清歌把头顶上的手拍开,“徐先生别动手动脚的,我一个怀着孕的弱女子,怕被徐绍亭掐死。”
宋清歌真应了徐绍亭说的那句话,浑身上下只有嘴最硬。
“我确实有不对的地方,你身体不好,我不该跟你较劲,去换个裙子,我带你下楼走走。”
宋清歌在床上坐着不动弹,徐绍亭去柜子里给她拿了件青绿色的孕妇遮肚长裙,“下楼转转,你运动运动,生产时也方便。”
“能不能要还不一定呢。”宋清歌下床,拿着裙子当着他的面换,也没什么好羞臊的。
徐绍亭给她拉上背后的拉链,“之前唐氏儿筛查一切正常,四个月的胎心也一切正常,你也感受到过孩子的胎动,我看孩子倒是很健康,他很幸运,我们也是。”
宋清歌不赞同他的说法,只是默默翻了个白眼,孩子是幸运,宋清歌也庆幸这种幸运,可徐绍亭的幸运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