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挨烫的那个矬子忿忿地甩着手,一把拉过了陈大郎:“还不快谢谢先生哥?”
陈大郎好歹稳定了情绪,咽口唾沫刚要开口,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谢我,这没什么。听我一句啊,以后要把心放正当了,别以为没个裤头兜着就能飞到天上去。”
陈大郎翻着眼皮嗫嚅道:“就是就是,以后我太太来接见,我让她给我多捎几条裤头来。”
我连笑一声的兴趣都没有了:“好好呆着吧,等我下了队,咱哥儿俩找个地方好好玩玩。”
不知道陈大郎是真没听出我这话的意思,还是故意跟我“装熊”,点头哈腰地说:“先生哥你就放宽心吧,下队以后我们互相照应着,大家团结起来,重新做人。你帮助我,我帮助你,我们都是好弟兄。”话说得清纯如水。
好兄弟?等着我怎么收拾你吧。我笑了笑:“你看我像你的兄弟吗?”
陈大郎不解地问:“像什么?我听不明白。”
我说:“你明白个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