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一码归一码。况且陈乐天也跟你们说过,十一个都去,万一全折在那,那夫子怎么办?夫子的颜面何存?”
剩下的四个同学相顾叹息。明知安师说的很对,但自己又忍不住担心。
“好了,不用担心了,今天的学习任务是你们几个一起上,跟我打。”
啊?几人齐声疑问,跟安师打?一起上?
“对。”
“好。”
几人从疑惑到高兴,真气蓬勃而生,向安师而去。能跟安师动手,就是在接受安师最大的指点。
于是他们毫不留情,尽自己最大的努力。除了杨越山。杨越山不是不敢跟安师动手,而是还沉浸在方才众人聊草庐的氛围中。
每当众人说草庐相关的事情时,他就不说话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什么似乎都是不对的。帮着青天阁说草庐的不是,怎么对得起他从小长到大的草庐。如果帮着草庐说青天阁,他如今也是青天阁的学子,现在更是夫子的亲传关门弟子,他又如何对得起青天阁对得起夫子呢。所以他只能沉默。所以这种时候他都会显得很是消沉。
所以就连跟安师动手学本事,他都有些意兴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