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司霁清不认为家里会有谁要害她，或者说害孩子。
没有这个必要。
最大的可能是赵念如，但赵念如昨天晚上，一直都和司珩在一起，没有这个时机。
宋雨薇明显一怔，眼眶漫出泪水，心脏也跟着抽痛。
“你觉得我在骗你？”
司霁清见她情绪不对，把粥放下，将她抱住，嗓音温润道，“不是，我相信你。我只是怕你受了刺激，才产生了错觉。”
宋雨薇推开他，面色僵硬地靠着床头，“出去。”
司霁清眉头拧着，“雨薇。”
“你不信我，何必哄我。”
宋雨薇眼神无光，语气冷冽。
司霁清满眼懊悔，握住她的手，低声道，“我错了。我不该说这样的话，雨薇，我相信你。别生气，你身体还没好。”
病房里静了片刻，桌上的粥冒着白雾。
宋雨薇缓缓转头来，双眸凝视着他的脸，沉声道，“你真的信我？”
司霁清扯起嘴角，勉强地笑了笑，“信。”
宋雨薇慢慢靠经他，嗓子还没有恢复，带着些沙哑，“那如果我说，我知道是谁推我落水。司先生，会如何处置她？”
司霁清眼神一惊，“你知道？”
宋雨薇点点头，长睫低垂，“我没看见人，但我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
司霁清着急地追问道，“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