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炮友啊!你追这么久,不就为了上我?你不累,我看着还累呢!”这么粗鄙的话,燕陈说起来,却优雅又从容。
二少脸色不由得一僵。什么炮友?老子要的是老婆!老婆!你懂不懂什么叫老婆啊?
燕陈说:“姜薄东,别装大尾巴狼。不像。”灯光柔和了小女孩黑亮的水瞳。姜薄东永远记得燕陈那时候是开心的,小女孩笑着捧着自己的脸,亲了亲他的嘴角,半是玩笑半是真的说了一句:“对了,你不会真的拿我当姑姑吧?”
“你说呢?”
再然后的事,美得令鬼神动容,却也悲得让鬼神咬牙。小浑蛋瘸着两条腿,一拐一拐,吃干抹净就走了。她走路的姿势,看得姜薄东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心里心外无一处不恨。
小浑蛋!姜薄东绝对有这立场骂她!
她怎么敢?她和俞景不是结婚三年了吗?她居然还是个处。看着雪白地毯上沾着一滴殷红的血迹,姜薄东痛得心都要缩起来了。那天,他大冬天的冲了两小时的冷水澡,终于冲掉了心底热热烈烈的欲念!
如果燕陈不是第一次,他大可以扑了她,从头再来一遍。可问题是,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从头到尾,他姜薄东的作用就俩字:黄瓜。再伤点自尊……小浑蛋用完了,不要了的黄瓜……
整整三天,姜薄东没来找燕陈。
阿水心里挺想那条大尾巴狼,总是忍不住问:“姐姐,姜家哥哥没有来吗?”“没有。”“姐姐,姜家哥哥不来了吗?”“不知道。”“姐姐……”到第三天,阿水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燕陈,不吱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