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保重。”
慕厮年最后看她一眼,忍下来,头也不回的离开。
看着空荡荡的门洞,过了一会儿孙幼渔下床穿上鞋子冲出门去,看到慕厮年带着一帮人骑马离开。
她远远的看着,冲着那远去的马队大喊:“慕厮年,保重。”
前面的人没有回头,许是太远,许是马蹄声太吵,许是没有听见,许是……不敢回头。
孙幼渔回到房间,目光落在那碗面上。
她轻轻端起来,感觉已经有些凉了。
一日未进食的她,拿着筷子将这碗白面面条吃得干干净净。
不是她不能吃苦,只是她不愿意和慕厮年一起吃苦。
平心而论她个人与慕厮年之间确实没有什么大仇大怨,因为她对慕厮年没有男女感情,所以他不管宠爱谁,和谁有了孩子,都伤害不到她。
与她而言,慕厮年就是一个认识,又带着亲戚关系的人。
还是晚辈。
远处又有马蹄声响起,孙幼渔急忙放下碗筷,吹了油灯,悄悄躲到床后。
孙幼渔听到马停在了屋前,有人下了马,正疾步的向她所在的屋子走来。
吱呀,门被打开。
漆黑低矮的农舍在夜晚格外的黑,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那门打开后,有朦胧的月光照射进来,才勉强能看到一个人的影子。